不知从何而来的愉悦萌生,藟儿盯着那个气得七窍生烟的祥安,有些不知所措。她倒希望祥安另娶,也希望他在外头金屋藏娇,只是,府里的姑娘,她希望她们好好的。
“我…”
“你再说你不介意这种话,我立刻就把你办了!”祥安竭力克制怒火,盯着她柔美的双眸。
“我…相信你。”藟儿仰头盯着他的犀利的眸子。
“你要是再说一次那些傻话…”
“怎么办?”藟儿仔细地打量祥安,看出他是真的生气了,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可生气的,想想竟不由自主的笑了,柔声细语地抢过他的话问道。
“折磨死你!”祥安嗔怪道。
“这么狠心?”
“说到做到!”祥安的语气明显缓和下来,这宠溺的威胁,听得藟儿心里甜甜的。
次日一早,二人还在房里嬉闹,便有小厮急匆匆地赶来报信,说是刘宕家的昨儿夜里生了,母子均安,特来向少奶奶报喜。
藟儿喜极而泣,祥安命人备了一份厚礼送去。
她近几月出入得太过频繁,远音这回没许她出府,连祥安求情也不管用。
“不是二嫂有心针对你,二嫂待你如何,你心里明白,你是最明事理的,可偌大陈府,不是二嫂一人说了算,你们也体谅体谅我。”远音语重心长解释。
二人听得远音这样说,也都不好再说什么。
“满月酒的时候再去探望不迟,你这儿会儿去,他们还要分心照顾你,岂不是添乱?”祥安瞧藟儿在房里惆怅,便开解道。
藟儿挤出一抹笑意点头。
“这会儿高兴了没?”回话的人走了,祥安才凑近来问。
夜里,祥安派去石村的人回府,将刘宕夫妇并刘氏的情况详述了一遍,他们虽没见着青青和孩子,但刘宕与刘氏的忙乱与欢喜都叫人看在眼里。
藟儿听了刘宕带来的叫她放心的话,心里踏实许多。
“你们一起生活了几年?”祥安问怀里的藟儿。
“五年。”藟儿背对着祥安,紧紧抓着身前的被子不让寒气溜进来。
“五年前是和父亲生活在一起吗?”
“嗯。”藟儿沉吟片刻。
“你和我说说你从前的生活。”
“说…什么?”藟儿遥想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