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安本不想与他起争执,偏生他拿藟儿说事,不免怒火中烧,被藟儿拉住,他才有所收敛,只怒目盯着他。
“在四少的夫人面前,说什么别的女人,叫人误会,还当我们整日都做些什么勾当!”马忠良调和道。
“夫人?原是有名分的,不知这位夫人出自哪家园子,噢,不,府上哪里?”李冒不怀好意地朝藟儿打量过去。
“李冒!”裘烨呵道,“别不记事!”
“他平日不就混迹那些园子吗?难不成还真娶了个良家妇女?”李冒佯装无知,拍拍自己嘴角。
众人被他这话闹得尴尬,祥安已作势要动手,唯独抓着祥安的藟儿笑了。几人纷纷朝她望过去
,李冒脸上的得意劲也变成不解。
“往日只知死读书,并不知其中深意,今日见了这位公子,才恍然大悟!”藟儿抬头对凝眉瞧着自己的祥安说道。
几人更是不解,成玉好奇探问:“此话…怎讲?”
“从前无知,以为鼠无皮无齿无体,今日相鼠,得开眼界,有幸得知,他原是有皮有齿有体!”藟儿说罢低眉浅笑。
马忠良和裘烨相视一愣,看了看李冒,也低头不语,成玉瞧李冒摸不着头脑,转来问自己,也支支吾吾闭了嘴。唯独祥安顿了片刻哈哈大笑。
“罢了罢了,你们该忙的忙去,别耽搁我们喝酒!”马忠良亦有听说祥安打了李冒一事,恐又生事端,便招呼裘烨祥安离开。
“他笑什么?”李冒见祥安临走时那噱笑的眼神不免恼火。
“你管他笑什么!咱们是为他来的不成?别因
他扫了兴!”成玉看裘烨的脸色,随便搪塞李冒几句,便拉着他跟上马忠良进了酒楼。
藟儿转身就变了一副嫌恶的脸色,二人上了马车,祥安还在发笑。
“你若生气,当时就不该抓住我!”祥安瞧她板着脸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