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瑜闻言一顿,眼神有些游离,漫不经心的答道:“是啊…成婚就懂事了…”
祥骞一收到祥安回府的消息就在筹划着早日归来,迅速处理好手头事务,赶回来时,祥安已经在家闭关五天了。
祥骞回府后,先去向父亲请安,将生意上的事一一交待清楚,陈世昌颇为满意,两人闲聊着,陈世昌就透露了要为祥安寻一门亲事的想法,罗列了几户人家,让祥骞也参详参详。
“安儿的性子,您最清楚,他从小自在惯了,突然定下来,他反倒更难适应;再者,他自幼跟着外祖父,成亲这事,恐怕外祖父也有必要知道,若是与他老人家意见相左,又有得闹;骞儿认为,令他成亲是好事,只是,需要从长计议,最好先让他回来适应个一
年半载,那时再安排也不迟。”
陈世昌听了祥骞的话,不由得愁眉,许久,点点头。
“若想炼一炼他的性子,正好祠堂的修缮将要完工,不如让他去验收,看看他的能耐,也让他在祖宗面前反省反省。”祥骞瞧陈世昌沉默,知他心里有所顾虑,随即补充道。
听了这话,陈世昌稍稍舒展了眉目:“就按你说的办,好好磨磨这小子的性子!他自小就爱听你的话,你多花些心思管教他。”
“父亲说的是,骞儿明白。”
祥骞好不容易说服陈世昌将他婚事暂缓,心里舒了一口气,又陪父亲聊了几句,才回自己院子。
祥安一听下人说祥骞回来了,高兴得不得了,早就去他院子侯着,等了老半天,才见他回来。
“你和父亲说了什么,聊那么久,我等你等到叶儿都落了!”祥安不高兴地埋怨。
祥骞瞧着院子里被他折落的树叶,摇头笑说:“我
和父亲聊了什么,你自己心里还没点儿数?”
祥骞一路回来,早听那些小厮来将祥安做的好事说了个遍,他也不忘取笑。
“哥哥!你明知我是喝多了被他们哄着做这么些丢脸事,你不帮我出主意找他们报仇,还跟着一起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