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春还没吱声,那个老婆子便扬声呵斥起来。
“狗东西,走路不长眼!”
月春被这阵势吓了一跳,头先的那股颐指气使的劲头都散了,虽则心内不舒坦,但毕竟是陈纪贵的院子,不知来人身份,也只得忍着。
“不知妈妈急着用路,冒犯了妈妈,还请饶恕。”
月春一见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婆子,长得身板娇小,却气焰甚高,于是客客气气赔了不是。
“又是哪里来还帕子的?”
那老婆子一听月春说话便知不是自己院子上的人,心下猜着几分,定是陈纪贵胡乱在府上勾搭了哪房丫头,不觉厉声问起来。
月春听她这样说,误以为这又是陈纪贵吩咐下来接待自己的婆子,心内喜悦,四下悄悄张望一番,红着脸将那帕子信物拿出来给婆子瞧了。
“有劳妈妈。”
那老婆子在心里冷哼,接过她的帕子捻在手里,心内的不快正无处发泄,刚想劈头盖脸训斥她
一顿,转念一想,却做出一副笑脸,示意月春跟着自己进了内院。
月春看这事似乎成了八九分,心中别提有多高兴,见老婆子带她往陈纪贵熄了灯的卧室走近,心下小鹿乱撞,脸上的火热也烧到了耳根子。
老婆子示意她在远处侯着,自己先上前趴在门上听了听,一瞬间,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意,回头向月春招手,示意她过来。
老婆子示意她在远处侯着,自己先上前趴在门上听了听,一瞬间,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意,回头向月春招手,示意她过来。
月春咬着嘴唇,顿了顿,深深呼了一口气,闷头碎步挪到老婆子身旁。
欲推门而入,老婆子却抓住了她,对她笑笑,示意不要出声,仔细听!
月春正看着诡异发笑的老婆子,不明所以,那房内传出的声音却让她瞬间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