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觉一走,祥姩又恢复了性子,捂着嘴打趣祥之。
“前几月祥安回府,丢了他那宝贝,找了一日不见,大发脾气…”
“人们都说我脾气大,不见他的脾气传了开来。”
祥之知道她这话是有心揶揄那些背地里躲着她的下人,没接话,兀自说下去。
“你可知他栽在谁的手上?”
“还有人制得住他?那可真是比天皇老子还要值得一拜!”
“我先不说是谁,你先说你要是见了那人,拜是不拜?”
“又唬弄我?府上除了父亲制得住他,谁还敢动他?”
“我既然说了,那是真有其人,若是伯父,我有什么可说?无端端让你拜伯父,还不是我们两个讨一顿骂!”
“那是!那人是谁?把祥安怎么治住了?”
“呵,不止祥安,连祥骞都来我院里管上了这事,你说厉害不厉害?”
“真有其人?难道是新来的婶娘?”
“呵,是你见了也认不出的那么个人!”
祥之越说越来劲,祥姩向来知那祥安受宠,无事倒好,发起横来,那是天翻地覆,自己也受过他不少气,斗他不过不说,老爷更是疼他失了亲娘,多是任他去,越发没了天地,今儿听得有人倒治住他,还惊动了祥骞来,自然好奇得很。
“我猜不着,你说吧。”
“你先说你见了这人,拜是不拜?”
“拜了拜了,好哥哥,你快说来听听!”
“那人远在天边,稍后便在眼前…”
祥之将往日灵觉那事悉数拣来要紧的说给祥姩听了,祥姩却瞪大了眼珠来,不曾想灵觉那不起眼的小丫头倒还本事不小,心下一阵叹服,也对灵觉感兴趣起来。
才说着,听门外传来动静,祥姩向祥之使了个眼色悄悄在那阶下门边的盆树后藏起来,祥之会意,三两步走进书房拦了灵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