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李墨昨晚可是查了一晚的书,终于找到了关于萧弼的身份信息。
卫阶不耻下问地道:“殿下果然英明,还请殿下明示。”
李墨又看了地图须臾,这才说,“之前听你说起有关夏口的事,以为这萧弼定是千年前的古人,其实他并非千年前的古人,不但不是,而且他还曾在皇祖父座下做过事,也就是大约一百年前,他还在我朝为臣,死去也只刚刚百年。”
卫阶顿时感到意外,“才百年而已,怎地生毒如此厉害?”
生毒是出于生人之上,一般来说除非是千年古墓,近代墓穴里很少有这东西。
李墨道:“大约是因为,夏口这里风水的确不太好,不但不适于阳人居住,甚至也不能做为阴宅。”
“那么,有关墓中藏在真龙决一幅的事情,有可能也是假的。若是他曾在我朝为官,还握有真龙决,怎会没有上交圣听,反而允他带入自己的墓中?”
是啊,就算他自己想独占真龙决,但是当时的皇权一定也如现在一样,不允许他这样做的。
恐怕是讹传有误。
卫阶又问,“那殿下,还去夏口吗?”
“去,为什么不去?”
正在这时,有侍卫在门外求见,得到允准进入房间后,给李墨呈上一封信。此信封不似军务信件,上印桃花和鸟,竟是女子用的花签,因此李墨刚拿到手上,就被卫阶抢去,甚至迅速地拆开信念了起来: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卫阶念完后,笑着道:“殿下,落款是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