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的脑海浮现当时在绝墓中第一次见到虞云荻的情景,她凄美绝艳的容颜与绝墓的阴森诡异相得益彰却又如同绝望中最后的一抹阳光…
“因为她是独孤傲的女儿。”
卫阶微怔了下,问道:“独孤解意竟是独孤傲的女儿?当年不是说,独孤先生并无留下后人?那件事后,连其唯一的关门弟子连城也失踪了?”
李墨点了点头,“所以传言不可尽信,那连城是生是死,人又在何处,本王如今也没有得到他的任何消息。但是独孤解意的确就是独孤傲的女儿,一直被顾相秘密养在宛城内宅,我也是最近这些日子才得到的消息,这也是我来到宛城的原因,如今太子被禁,陈王如日中天,在这种时候,独孤傲的后人若是出现在上京,不知道会搅起什么样的风云。”
卫阶道:“当年,独孤傲做为最被皇上尊重的天子门客,朝中的文武大臣,不少都曾受过他的提点,或者是直接或者间接由他提拔,他们中的有些人,甚至只是普通的寒门学子,却因为独孤傲的关系,而得已立于朝堂,光耀门楣,独孤傲若不是英年早逝,想必现在该是我们南越的第一名臣。”
李墨听了卫阶的话,却默默的摇头,唇边浸着抹淡笑,卫阶很了解自己这位主子,当下便知他定是有不同的见解,便也打住了话头,转尔道:“那她这次是要随着
殿下去上京吗?”
“不,她是随着自己的义父顾相回上京。”
去上京,似乎已经是她唯一的出路,因为她若留在宛城,那顾九是不会放过她的。
李墨喝干了杯中酒,又道了句,“好戏要开场了。”
…
翌日,卫阶早早起来,在园子里逛来逛去看风景,至李墨处,看到李墨正在桌上摊开了地图在看,发现卫阶进来,便道:“回上京时,若由水路出发,可以更快地到达上京,想必顾相必定是要走水路的。若由旱路出发,则会经过夏口。”
卫阶一下子就明白李墨的意思了,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忍不住去那萧弼墓中一探。”
“你只知萧弼是风水大师萧衍之后人,那你知道不知道萧弼到底是什么人?”
卫阶倒没研究这个,一时被问住了,道:“难道殿下知道他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