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江纪楚心里没由来得慌乱,她的清白没了,陈曦怎么办,她还有何脸面!
可是被他这么一提醒昨夜好像的确是她强拉着人家来这接着饮酒的,此事还怨不得别人,真是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
江纪楚垂下手臂,五官皱成一团,咧开嘴就开始嚎啕大哭,瞬时眼泪铺满了全脸。
沈独对她算不得讨厌,见到地上那几滴血眼皮猛跳,名为愧疚的情绪涌了上来,
本相伸手去安慰番却被她一把推开。
踉跄几步停了下来,门口接着传来敲门声,下人们齐聚一起在外面小声议论。
江纪楚的眼泪来得快,去的也快。
她用力吸了吸鼻涕,忽然大声娇喝道:“你们都进来!把这个登徒浪子拿下!”
话音刚落,门被人群撞开。
虽然沈独会武,但也难保这么多人一起上,更何况他现在头还有些晕糊,捋不太清头绪,于是很快就被人架到了跟前。
抬头看着江纪楚,沈独皱着眉道:“昨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你放心,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我定会负责到底娶你过门。”
‘娶’字如同当头棒喝,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江纪楚怒目而视恼火道:“谁让你负责了!谁稀罕嫁你!你们把他绑在这!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允许送饭!”
沈独难以置信道:“你敢对我用私刑?再者我还没嫌弃你,你倒先嫌弃起我来了?”
“对,没错!”
江纪楚把牙齿咬得吱吱作响,掰着手骨节噼啪噼啪:“我就是嫌弃你!昨日我是瞎了眼竟然和你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在一块饮酒!”
沈独气道:“既然不需要负责,那你还绑我作甚,别忘了昨夜是你先主...唔
!”
趁他下半句没说出口,江纪楚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巴,凶巴巴的唬道:“闭嘴!”
被禁锢在木桩前的沈独眼睛滴溜溜地转,脸上爬上两抹不自然地红晕。
江纪楚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下去,只见衣衫松松垮垮的露出亵衣,绯色肚兜和凝玉般的肌肤若隐若现。
羞耻!这是耻辱!
江纪楚嗖的转过身,恶狠狠地说:“看住他!水都不准给他!不然拿你们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