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沈独捏着她的手腕往自己心口猛砸,江纪楚推开他,用力吸了吸鼻涕:“先说好我是你哥,你别乱占便宜啊。”
“你多大?”
“十八”
沈独双手撑在身后道:“嘁,我都二十二了弟弟。”
江纪楚抹干眼泪狐疑道:“真的?”
沈独点了点头,忽然提议道:“要不我们拜个把子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江纪楚眼前一亮:“可以经常饮酒?”
沈独用力点头。
“喝多烈的都可以?”
沈独从兜里掏出十几张银票拍在地上豪爽道:“随你怎么喝,哥请!”
江纪楚从地上爬了起来,脚步踉跄,似乎在这地窖上面寻着什么,沈独打了个哈欠困意沉沉地躺了下去。
翌日清早。
“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了江府的寂静。
“啊!”
又是一声惨叫从酒窖库房传来。
下人们拎着笤帚愣在门口,你看我我看你“什么声音啊?”
沈独的右脸廓多了三道血痕,他捂着脸叫痛:“嘶,你下手怎么这么狠!”
对面的人醒来后发现这个男子倒在自己身上,顿时一脚踹开了他,撸起袖子,双手张开成鸡爪朝他扑了过去!
在其中几根手指甲缝里还篡着血肉,可见下手的力度有多重。
江纪楚眼眶红了一圈大吼道:“登徒浪子!我非要杀了你不可!”
说时迟那时快,沈独侧过身躲过她的挠人攻势,语气急促道:“姑娘,昨夜是你把我带到这的,什么登徒浪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呢?”
江纪楚堵了口闷气,胸口一阵绞痛,另只手指着地上的血迹咬牙切齿道:“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想赖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