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么一句话,赫连灼十分不岔,连着夏栖梧一并怨怼起来了。
夏栖梧朝着赫连灼走过去,却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是径直往外走。看着她不是过来和自己搭话的,从来没有被忽视过的赫连灼瞪大了眼睛,正要发作,看着夏栖梧离开的方向,却是眼睛亮了亮,跟了上去,“郡主,你还未出过宫,见过跋怙的风土人情吧?”
赫连灼这么说着,连带着夏栖梧原本只准备在附近走走的心思扩散开来,看着赫连灼,点了点头。
“我带你出宫去吧!”赫连灼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不等夏栖梧拒绝,就直接喊人招来马车,把夏栖梧往马车上一推。
本来也就打算出去走走的夏栖梧自然是没有拒绝,看着赫连灼张罗,出了宫,赫连灼仿佛放出了笼子的鸟儿,一双眼睛止不住的往两边扫看,满满的兴奋。
“公主也不能随意出宫吗?”夏栖梧问出这句话,自然是想到了顾飞鸢。飞鸢也是公主,平日里却是大多地方都能去的,只要她想。
赫连灼听着夏栖梧的话点了点头,抿紧了唇线,“我是
跋怙的长公主,平日里要侍奉祭祀,要静心,怎么可能经常往宫外跑。”
也幸好是跟在赫连承的身边,她才不会有一种什么都无趣的感觉,可是现在,她却连自己坚持了十几年的地方都不想再涉足了。
因为赫连承的话,几乎是全盘否认了她的决心不说,还站到了她的对立面。
她知道,自己是跋怙的长公主,某些时候,亲事不是自己可以说了算的。可赫连承可以不喜欢自己,漠视拒绝都行,这是她的心意,只要他不践踏,她可以小心翼翼的收敛起来,一点儿都不让他为难。
可是他不但装聋作哑,而且还联合父皇一并想用她来换一个利益。着让她很沮丧,还有些隐隐跳动着的愤怒,却被她尽数压下。
深呼吸了一口气,赫连灼不想再想这件事情了,目光投向夏栖梧,赫连灼知道自己不应该吧情绪迁怒到无关的人身上,更何况,如今能出来还都是夏栖梧的原因。
赫连灼笑了一下,而后对着夏栖梧轻声和缓道,“我虽然出来的少,可是对跋怙皇城里的很多地方都很熟悉,你带着祭祀给的令牌,我们晚些回去也没关系!”
赫连灼想玩的久一些,夏栖梧笑着,也不去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