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栖梧知道,大致是近几日元然弄出的动静有些大了,而这些日子,元然公主只接触过她。而且有一次还是和她一起在国师殿外被元封业发现。难免会觉得元然做出的事情背后都有她的缘故。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夏栖梧自然不会傻到把什么都认下来,于是越发是心平气和的看着元封业。
见着她有些警惕防备的样子,元封业微微勾了勾唇角,没有继续试探下去,因为他也想起了在大殿上元然说要嫁到大楚去的事情。看夏栖梧的样子,必然也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如此的两个人若是真的能合到一起去,他也有些不相信。
顶多有个交易罢了。想到这一点,元封业自然不会去刨根问底,因为无论是如何,这件事情都与他没有什么关系。
马车里一时之间缄默下来,元封业自然也察觉得到,他和夏栖梧之间的相处模式好似变幻了一下。这种
变化他也说不出是好或者是不好,只不过微微眯了眼眸,一言不发,指尖轻轻的叩击着桌案。
上元国的摄政王远道而来,跋怙自然不敢苛待,而元封业自然也不会一上来就撕破脸,而是假意客套了一会儿,在跋怙住下。
夏栖梧见着提着宫灯的宫女走远,转过头,看向元封业,“看跋怙的样子,大概是想一口否认,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是他们把晏殊皎带走的,下一步你想怎么办?”
元封业瞧着夏栖梧,似笑非笑,其实有一瞬间是想脱口而出“为什么要和你说”
然而,想着昨日的事情,到底是把那一丝玩笑的意味咽了回去。他该如何说,客栈的角落里全都是他的人,夏栖梧就算当时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那个宫女也碰不到她一丝衣角,所以他放心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摇了摇头,元封业并不认为自己应该解释,于是只是浅淡的笑着,“有什么关系呢,总归晏殊皎如今也
是在这跋怙宫中,我们如今也在这儿,难不成还担心找不出一个人来?本王不信。”
最后一句话,元封业说的铿锵有力。很显然,这里没有夏栖梧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但是,元封业把她带到这里来,她当真会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吗?
果然,元封业看着夏栖梧,微微眯了眼眸,“当然,还有一件事,却是必须要郡主去做的。”
…按照元封业的意思,他直接说上元国的国师失踪了,所以又选了一个国师出来,那个人自然就是夏栖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