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有人吗?”晏殊皎抿了一下干涩的唇角,呼吸牵扯着嗓子开始干涩的疼痛。
脚步声由远而近,听得出门外一定有一条特别长的长廊,女子的声音很是恭敬,“祭祀,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是上元国如今这一任国师。”
“连灼,这些不是你作为跋怙长公主该管的事情,好了,你回去吧,族长还在和皇长子议论你的婚事,你难道不想去听吗?”
“我不要。”赫连灼的脚步不过微顿了一瞬,很快追上前面那人的背影,挟着他的手,一字一句,“反正无论是谁,我都是两个字不嫁,他们爱议论,就让他们议论去吧
。”
“胡闹。”很轻的一句话,没有多少怒气,赫连灼微弯了唇角,而后踏前两步,推开了门。
瞧着就在门口的晏殊皎,赫连灼也意外了一下,下意识的开口道,“你醒来了?”
还想问刚刚的话晏殊皎听到了多少,然而,一转念,赫连灼摇头,微微退到了一边,让晏殊皎能够看到她身后的人,“这是我们跋怙的祭祀。”
“我是赫连承,你是上元国的国师?”
“既然要见我,连我是什么人会不知道?”晏殊皎略一皱眉,而后开口道,“到底,把我带到这里来所谓何事?”
“自然是请国师,做国师能做的事情。”赫连承的语气平平,仿佛理所当然一般看着晏殊皎,微微鞠身,“请国师替跋怙开坛祈天,测算国运。”
“我是上元国的国师,不是跋怙的。”晏殊皎有些气愤的吐出这句话,然而,赫连承仿佛早有预料一般,对着赫连灼挥了挥手,让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