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侯琰高坐于堂上,当他坐下时,洞庭的人才纷纷就坐,张旦立于屈侯琰身侧,他望了何信一眼,何信便上前道:“这些信笺,各位先传着看看吧。”
传看信笺时,张旦觉得他们脸上的表情,实在精彩,让他生出一种莫名的局外人看戏之感。
何信的声音响起:“杨掌门,这是白爱临的字迹,我等没有冤枉他吧?”
“这!”
“……”
洞庭众人面面相觑而无言。
见状,张旦开口道:“来人,把白爱临,和江淮其他门派的掌门当家都带上来。”
萧行之他们先到的,依次安排入了座,洞庭的人在一侧,江淮的人在另一侧,两相对望。
张旦拱手朝着江淮各家行了个礼,道:“这些日子,招待不周,委屈各位了,张旦在此,向各位赔罪了。”
被押在地牢,何止是招待不周,不过,殿内却是静静悄悄,无人敢说句不是。
萧行之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白爱临呢?”
话音刚落,白爱临便从殿后被带了出来,他手脚上皆栓了铁链镣铐,面上难掩憔悴。
“师弟!”杨朝晞见状,惊得站了起来,刚要上前便被黑衣护卫拦住了去路:“杨掌门,稍安勿躁,请坐。”
话虽客气,姿势却是十分强势,杨朝晞望了望这每人座椅后面站着的黑衣护卫,终是没在往前一步,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