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去看看芸嫂还有匀天。”
飞海急忙开口:“馨儿,我要同你们一起去。”
日息阁大门口,三人已经收拾好行李,止默、沧言等人来送行。
桑言紧紧拉着芯阳的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边埋怨:“馨儿,你太不够义气了,出去玩也不先通知我。”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哭什么。”芯阳蹙着眉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桑言,其实她蹙眉是在想,这桑言可千万别把眼泪鼻涕擦到她的衣袖上。
“人家好不容易才见到你,又要有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人家舍不得嘛。”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你再哭我就不带礼物给你了。”芯阳亮出她早已准备好的杀手锏。
“什么?”桑言眼睛一亮,拿出手帕淑女地擦掉眼泪鼻涕,“有礼物啊!你早说嘛?害我哭得那么惨。”
“你呀。”沧言拿起手指戳了戳桑言的脑袋,他
拿他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真是没办法。
“馨儿,赶快走吧,早去早回,记得礼物。”刚刚还死拉着芯阳手不放的桑言,此时是催着芯阳赶快走。
芯阳无奈地笑了笑,水寒走到她身边,温声说着:“馨儿,可以走了,上马车吧。”
因为他们都怕芯阳太过劳累,所以把原本骑马的计划换成坐马车,由水寒和飞海轮流驾车。
就在水寒准备启程时,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凌海公子,有你的一封信。”
飞海迅速跳下马车,与送信人攀谈起来。
送信人与飞海交谈了好一阵子,才离开,离开之前,有郑重其事地叮嘱飞海一定要马上看信,然后迅速采取行动,这封信顿时在众人的眼中变得极其重要。
送信人离开后,飞海迅速地拆开信件,他的眉先是微微蹙起,随即越蹙越深,眼眸流露担忧之情,没一会,担忧已经蔓延到他整个坚毅的面庞。
一旁的人看着,也被飞海感染,不由得跟着担忧起来,看来是发生什么严重的事,不然飞海的面容不会如此忧愁。
芯阳许久见飞海没上来,也下了马车,她快速走到飞海身畔,轻声言道:“发生什么事了?”
飞海没有出声,神情凝重,他把信放到芯阳手中。
芯阳垂下眼帘,认真浏览信件,看完后,她迅速将信折叠好,然后放回信封。
止默和沧言等人都没有上前,他们看到芯阳与飞海的神情,知道一定发生了严重的事,而这些事,也不是他们能参与的,所以他们都选择沉默。
“馨儿。”飞海无力地笑着,脸色略显苍白。
芯阳眼角透出愁绪,“凌海,回去吧!不要让自己后悔。”
“对不起。”飞海如负释重地说出这三个字,他想说这三个字很久很久了。
“我都知道,你不用和我道歉,因为那没必要,
我们之间,是不需要这些的。”芯阳安静地笑着,如百合花般,安静地开放着,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芯阳轻轻地抱住飞海:“我和精灵都会为你祈祷的,你一定会好好的。”
飞海紧紧地拥住她,他们同时闭上双眸,精灵在他们周身飞舞着,散发着奇异的光芒,温暖柔和照耀每个人的心灵,在每朵心灵之花洒上雨露,让它们日渐茁壮。
半晌,他们放开彼此。
止默牵着马,马背上放着飞海的行李和赶路的必需品。
“凌海,如果需要我们帮忙,就写信回来,我们一定会去帮你。”
止默目光透露出坚毅,他们之间是有一层隔阂之墙没错,但是他们也是朋友,他们之间的情和义,是无法磨灭的,这些早已如烙印般,深深地烙在他们的心上,永生不灭。
飞海从止默手中接过马缰,望了止默一眼,望了
所有人一眼,只需一眼,便已足够,他们之间不用多余的言语。
他迅速地上了马,策马扬鞭,疾速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