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打趣地说：“一个年三十回来，一个大年初一回来，你们是为了节约机票钱吧！”

正说着，有人过来拜年，当然眼下这些拜年的，多半是冲着顾衍来的，一部分是青石板街的街坊，一部分是安南啤酒厂的员工。

沈家的初一，大门从打开后就没关上，李胖来拜年的时候，外婆有些累了，一起进屋围着炉子坐了下来，李胖便问沈五河在大学的情况，问完沈五河又四处找了一圈：“顾衍呢?”

“今天刚回来，睡觉去了。”

“才回来?干什么呢?”

“很神秘，连小青都不知道。”

几个人正说着话，苟结巴来了，安南县人民的娱乐生活比较贫乏，除了电视也没有特别多的娱乐节目，苟结巴一招呼，李胖、沈五河、沈二江加苟结巴就开了一桌，打起麻将来。

小青有几个月没见着顾衍，自然也是想顾衍的，趁大家打麻将的打麻将，说话的说话，很热闹的时候，偷偷溜了，来到顾衍的住处。

大门没锁，小青知道有个看屋子的人，推开门，进了屋，直接上楼，小青打开门，发现被子是摊开的，但顾衍没在，她有些纳闷，走进去，忽然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耳边有人小声昵喃：“猫猫，想死我了。”

如果不知道是顾衍，小青真怀疑这是一起强奸案，等顾衍完全平息下来，小青不满地掐着顾衍的腰：“你到底在干什么?”

顾衍搂着小青很满足地说：“说了你也不明白，所以以后再说。”

小青不满地咬着顾衍的下巴：“你真的可以把人急死。”

“胡说八道，大过年的，什么死呀活的。”

小青把顾衍荼毒一气才问：“晚上，你在哪里吃饭呀?”

“这不是废话，当然在外婆那里，我这里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

“那就快过去吧，他们都在问你。”

“再让人家躺一会嘛。”顾衍开始撒娇，忽想起什么，直起身，知道小青是安全期，才又重新倒下去说，“等我这段时间把事情忙完，咱们也不避了，干脆就生一个。”

“你生。”小青生气地拍打了顾衍几下，那对顾衍来讲就跟挠痒痒一样，等小青把小情绪发泄够了，顾衍才伸手拉起她，往外婆那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