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话可真奇怪了。”

小青一想，从国庆过后似乎再没有什么同会聚会之类的事了，忽想到什么问：“曾维奇不是接到一些私活要发一些给你，有没有发给你?”

沈五河点点头说：“他成立了一个工作室，周六周天，我们都在他那里帮忙。”

“张小凡也在吗?”

沈五河又点点头说：“在，她挺厉害的，应该是上大学才开始入门的，不过很灵通，而且非常拼。”

“就你们三个人?曾维奇不是说忙不过来吗?”

“他的意思，眼下暂时三个人，不过罗海是经常过来，说他是股东，是我们的老板。”

小青都能想象得出罗海出现在工作室那副张扬的样子：“他还投资顾远山的摄影展了，也是顾远山的老板。”

“顾远山那摄影展还办得不错，挺成功的，罗海现在是逢人就吹，说他是伯乐，他还说不知道顾衍死哪儿去了，是不是看不如他会挣钱，躲着不好意思出来了。”

小青笑了起来,不管宋词怎么骂她，坚决跑回房间去补觉。

小青是真不知道顾衍干什么去了，虽然家人全都担心，但小青知道顾衍在忙的事，一定和变心什么的没有关系，按小言套路，哪有变心男成天粘粘乎乎和自己贴便利贴玩的，还把一大堆房租给自己收。

沈二江把顾衍的那三套房子租出去了，铺子只剩下三间，其余的也都租了，沈二江挺高兴，说每套都比顾衍给的价多租两三百，小青知道那是顾衍给沈二江的报酬，二舅母从见着小青，那脸上的笑就没断过，问了小青十几次顾衍怎么没有一起回来，小青睡好起来，又被她拉过去接着问。

睡好的小青惊喜地发现沈芸秀比半年前又清醒了许多，她一出现，沈芸秀就一直盯着她，小青叫了一声：“妈。”

沈芸秀虽然没应，但却拉着小青不肯松手，小青眼一红，沈芸芸赶紧说：“不许哭，大过年的。”

小青只得把眼睛揉了几下，沈芸芸也拉过小青的手说：“那个教授又来过一次，我估计呀，你妈说不准能醒过来。”

小青赶紧点点头，正好丁仲之来了，要接沈芸芸回家过年，沈芸芸拍拍小青的手，起身走了。

小青便抓着沈芸秀的手，一直坐在沈芸秀身边。

好在第二天，顾衍也回来了，大家才松了口气，顾衍回来也是倒头就睡，显然累坏了。

外婆一个劲说：“这不都考完了，怎么看着好象比考那会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