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见了季东楼来,不自觉的松了口气,彼时沈岁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着季东楼将腰带系反了,憨憨一笑,抬手便要去勾。
“反了。”
“犯什么浑!”
季东楼没好气的拍开沈岁厄的手,便见着这姑娘笑得有些苍白。
“如何?”
“奴婢无能,奴婢看不出来。”
女医摇了摇头,她已是做了应急救治,那厢季东楼请的太医已是被燕无行催着来了。
那老太医提着医箱紧赶慢赶的赶到,细细的瞧过之后便是一通唉声叹气。
“可是没得救了?”
季东楼皱了皱眉头,将沈岁厄的手按回了被窝之中。
“回殿下,只是寻常的砒霜中毒,所幸救治及时,无碍的。”
“那你叹什么气?”
“老臣走得太急了,胸口憋着难受。”
老太医说的理直气壮,挥笔写了张调理的方子,季东楼:“…”
赏了紧赶慢赶而来的太医,骂过连是砒霜中毒都看不出来的女医,他没好气的在沈岁厄床前坐下。
“让你贪吃,吃出祸事了吧。”
“萼梅姐姐送的桂花糕好吃。”
沈岁厄嘟着嘴,有气无力的说着,见季东楼的面色
不好,便有些可怜巴巴的道:“萼梅姐姐不是故意的。”
“你又知道了?”
季东楼有些生气,安抚了沈岁厄便下了命令,以后不管他在做什么,沈岁厄有事都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留下忙活了一晚上的内侍们面面相觑,自个儿拂袖气呼呼的去质问太子。
他们兄弟在面子上甚少红脸,近几个月却已是发生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