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前世历遍种种,才叫我今生这般爱你。”
季东楼喃喃着,缓缓闭上眼。
“我有些想云霰了,不知那小子和雀生在一起,过得怎么样?”
沈岁厄煞风景的说着,换来季东楼一声轻笑。
“在你身边的时候老觉着我抱他不抱你,这才分开多久,又想念起来了。”
“我就是想了嘛。”
“小孩子脾气,也还好是将他交由雀生照料了,不然你每日与他坐在一起哭,便够我喝一壶的了。”
季东楼笑着这般说话,沈岁厄想说她必定能够照顾好那小东西的,可转念想起那小东西出世之时曾丑到
她差点将他丢地上,便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觉着我说的不对?”
见沈岁厄半晌不说话,季东楼这般说着,揉了揉沈岁厄半干的发。
实则吹了会儿风,沈岁厄的发已是干了不少,直直的披在她的肩头,摸着手感比先前她那一头油的可以下锅炒菜的发要舒服多了。
“没有啊,只是觉着你说的太有道理,我不知晓该说些什么。”
“也难得有你觉着我说的有道理的时候。”
“才没有,东楼哥哥说什么都是对的。”
沈岁厄吐了吐舌头,她与季东楼并未在这座古刹之中逗留多久,次日便向住持辞行,那住持人老眼花,在太阳下边想了片刻,才想起来昨日黄昏,这寺庙之中接待了一对夫妻。
住持摸了摸自个儿的后脑勺,喃喃道:
“老衲倒是忘了,咱们寺里似乎是不接待夫妻的。”
这个中缘由不言而喻,沈岁厄与季东楼有些讪讪。
“但住了便是住了,两位施主若是有事,便请自便。”
住持说着,被阳光晒了好半晌,才全然睁开眼,见了沈岁厄与季东楼,又道:
“怎的这位公子看着有些眼熟?”
“是吗?”
季东楼有些错愕,沈岁厄从未来过云州,季东楼自然也不例外。
“是啊,好似从前公子似乎也来过,只不知为何,我竟是想不起来公子何时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