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旧（4）

“为夫的帮你挤挤？”

这些时日沈岁厄的胸|前总是湿漉漉的，泛着股奶味，季东楼惯是个不会享受的，却也不是个傻子，当即顺着竹竿往上爬，只是后果往往是沈岁厄舒坦了之后便一脚将他踹出马车去骑马。

随行的下人是季东楼精挑细选的，但还是难免会有被抓住在暗中偷笑之时。

沈岁厄有些无奈。

越往西走，便越少见雨水，风沙愈大，草木渐稀，隐隐是一副别样山河，却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东楼哥哥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云州。”

沈岁厄拍了拍季东楼的小腿，季东楼骑在马上，闻言，俯视着沈岁厄。

“有些疑惑，也许在云州能得到解释。”

“东楼哥哥自小长在帝都，有什么疑惑会到云州才能解？”

沈岁厄不明了，她在马车里晃晃荡荡的，脑袋随着

马车一块恍，有一两日未曾洗过的发有些油了，但挽成的发髻还算是稳当。

季东楼瞥了沈岁厄一眼，有些迟疑的道：

“我也不知晓是个什么疑惑，只是觉着到了云州，必定会知晓些什么…”

说着，他又摸了摸沈岁厄的头，道了一声辛苦。

“那帝都的事呢？”

早些时日便有消息传来，帝后遇刺，驾鹤西去于南巡的路上，周太后再度出山执掌朝政，淮王又从暗地里出来，意图再谋帝位。

“有太上皇在，什么样的事情不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季思成顶着季东楼的脸作威作福那般久，现如今也是拿命来还之时，提及这人，季东楼面上的神情，便愈发的没什么波澜了。

“钦宇帝真有这样的可怕吗？”

沈岁厄听闻过钦宇帝不少的事情，但对钦宇帝的映象，也只是残存着在茶花水牢之时，色厉内荏的模样…

便是那样的模样，沈岁厄也是不记得多少，她有些挫败的将目光落在季东楼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