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胡说,我回去便好生收拾你一顿。”
季东楼说的一本正经,抬手将窗户关上,将人好生的搂在怀中。
沈岁厄本是觉着季东楼今日有些…额,像猫遇上了春天,但这怀抱却来的没什么欲念,他只是想抱抱她,仅此而已。
“若是我儿能这样想便好了。”
周太后叹了口气,说这话之时,她觉着自个儿的脸皮有些太厚了,怎么能恬不知耻的让季东楼这般想?
她也知晓若是想挽救她与季东楼之间的关系,必定是要从沈岁厄入手,但沈岁厄如今已是被宠的不行,她又哪来的底气觉着自个儿会做的比季东楼还要好些?
“您您的儿子不是正在陪着您吗?”
沈岁厄觉着奇怪,从季东楼的怀中露出一张烧红的脸来,支支吾吾的问道。
“是这样的,我上头还有个哥哥,他离家出走很多年了,我母亲甚是挂念。”
沈阿才见周太后有些无措,出言解围,他捧着茶杯饮了口茶,忽然在想,他的母亲与父亲,又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他好不好?他身体有这样的缺陷,又是不是曾嫌弃过他?
可惜从前的事情他早便不记得了。
“离家出走?他迷路了吗?”
这年头可没几个人真的会离家出走,毕竟交通不便,想离家出走也走不了太远,再或者便是像沈岁厄这般的,离家出走半日,还在城中迷迷糊糊的转悠,再或者,早上离家出走,晚上便乖乖的跑回来的…应当是海了去了罢?
想到这里,沈岁厄有些底气不足的缩了缩脖子。
季东楼拍了拍沈岁厄的后背,从鼻子里边喷出一股气息来,似是忍不住笑,又是一阵闷咳。
“应当…是罢,总之过去好些年了,他始终不曾往家里边捎过一封信。”
周太后有些无言,但到底是没表现出来,只沈阿才一口茶喷出来,所幸手帕抽的及时,捂住了口鼻,不然这一桌的茶水点心便是阵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