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

“是啊，这帝都里边新殁了谁，便是谁了。”

裴念笙一直住在钦天监中，而钦天监在大梁朝百姓的心中，一直是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历代钦天监的之中所发生的事情，极少会流传到寻常百姓家里边，因而在裴念笙过世之后，风声渐消之时，出这样一个话本来，自然受这帝都之人的欢迎。

沈岁厄静静的听着这两个内侍说话，听着听着，便也来了兴趣，等季东楼下朝之后，便央着他一同出宫去。

平素里季东楼断然是不会依她的，说不得还要寻她

一顿，让她自个儿顶着碗去门外站着，今日却是鬼使神差的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欣然向往。

沈岁厄心中虽说觉着奇怪，但因着心里边开心，便并没有多想，只招呼着内侍们同她一起将人裹了个严实，又捧了手捂，才一同出门去。

季东楼怕冷，但大多数时候他觉得冷的缘由，都不是这外界的纷纷雨雪，他捧着手捂与沈岁厄一同走在雪后的街道上边，沈岁厄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话，空气静的有些可怕。

沈岁厄试探的问着季东楼为何会跟着她一同出来，季东楼将自个儿的手指头在袖笼里边藏严实了，偏过头来略带调侃的道：“我若是不随你出来，我怎知你这是被谁家的小郎君诱|惑了？”

“东楼哥哥…”

沈岁厄想说他未免太没有安全感，只话到嘴边，又觉着不该这样讲。

“这大雪天的，不好好儿的在房栊里边待着，不陪着我，竟是想往外边跑。”

“我是今儿个偷听到有内侍说，帝都里边出了个大火的话本子，青舍里边的说书先生一说，满帝都都在谈论。”

沈岁厄压低了声音说着，季东楼本是想说沈岁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