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是现在。”
“等到他们三败俱伤,我再露面,岂不是更好?”
季思成的算盘打得叮当作响,裴念笙只是笑了笑
,没有多说什么。
季思成的易容术便是再怎么高明,都挡不住沈岁厄的眼睛,因为季东楼身上的一些东西,是季思成所没有的。
裴念笙曾问过那到底是什么,沈岁厄却并未对他明说。
“现在你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裴念笙说着,从自个儿怀中取出一只紫檀木盒子。
“也是。”
季思成看着自个儿当初寄放在裴念笙这里的东西,眸子里边露出了几丝欣喜。
最近季东楼时常为沈岁厄那一头分叉的发发愁,在嬷嬷的督促之下让沈岁厄每日吃一勺黑芝麻,闲来无事之时又为沈岁厄敲核桃——
这本该是由内侍来做的,只这人看一页奏折,便敲一下核桃,倒也是有趣。
沈岁厄托着下巴坐在季东楼对面,静静的看着这男人的容颜,只觉着看得越久便越觉着惊心动魄起来。
穆乎从殿外捧了只受伤的鸽子回来,本是想要静养着的,却不曾想在这只鸽子的腿上发现了一卷写了小字的纸,他细细的看罢,将这卷纸奉给了沈岁厄。
上边写的字并不多,但细细看来,却有几分惊心
动魄之感。
“伏龙会?”
沈岁厄喃喃着,光是这名字听来,便足以让人脊背发寒了。
季东楼闻言,却并没有过多的反应,他低声道:
“是个挺久远的组织了。”
伏龙会在民间发展了好些年,季东楼知晓名字与来源,还是得靠了第一世的记忆——
那是出自于他母后的手笔,因而在轮回重生数次之后,季东楼对他那母后的感情便愈发的淡了。
“陛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