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东楼被沈岁厄无厘头的话都得有些失笑,笑了片刻才道:“不知道啊,兴许算罢?”
“那…”
沈岁厄将自个儿脑海之中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晃去,问季东楼后来呢?
燕无行为什么要杀国师,他可否与你说过?
季东楼摇了摇头,道:“他不曾与我说过,我也不曾问过他。”
“那东楼哥哥这故事,说的可是一点都不好。”
买了一块皂儿糕,沈岁厄捧在手中一面走一面将目光瞅在街边的几朵栀子花上。
“我如何说的不好啊?”
季东楼含笑抓过沈岁厄的胳膊,略带色气的咬了一口沈岁厄手中的糕点,引得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
大梁历史悠久,但这悠久的历史并未让这个王朝形成什么开放的民风,便是纳妾之事,也随着安稳的时日长了而少了不少,只几个权贵还有几房妻妾。
“就是不好,你还偷吃我的皂儿糕。”
沈岁厄虽是懵懂,但还是忍不住脸红,她受不了旁人一直盯着她的目光,慌乱的四处寻找遮蔽,冷不防被扯入一个充满了龙脑香味的怀中。
“真相知道当日你是如何克制住自个儿的。”
季东楼喃喃着,有些笑不出来了,他太害怕失去了,三年前沈岁厄与裴念笙的交际一直让季东楼有些
恐慌,而沈岁厄离开茶花水牢,除却他力排众议之外,还有钦天监的支持,不然他这以武力上位的皇帝想要打开那座牢房,必定会死去不少老朝臣,也必定会有不少人起兵造反…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若是当时他能少一点控制欲,若是当时他能多想想沈岁厄的状况,说不得此时这姑娘便不会连路人的目光都抵不住…季东楼记得分明,在他带着沈岁厄去法华寺玩的时候,沈岁厄还不是如此的,那会儿的她骑在马上,至少还能笑得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