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怕冷,下一次回来的时候,去御药房抓几帖药回来养一养,这都三月里了。
沈澜舟这般想着。
思绪纷呈,凝向透着夜幕的东昌纸,他迟迟未眠,直到旭出东方。
…
翌日晨起,顾东篱伸了一个懒腰拦腰,觉得脖子有点酸。
果然趴着睡虽然舒服,可起来以后,就有点落枕了。
沈澜舟已经回去了,总是这样匆匆的来,匆匆的走,一个月见上两面,就跟异地恋差不多。现代的异地恋,还能发发消息打打电话,缓解相思,在这里啥都没戏。
最多只能飞鸽传书——
咦,飞鸽传书?
顾东篱盘算着,搞一只鸽子去宫里头传信现实么?
不过她很快否定了自己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且不说鸽子不一定飞的进去,半途就被侍卫射杀了,就算飞进去了,也不一定找到的
沈澜舟,他很可能已经成为魔头的替身,在东厂提督衙门正襟危坐,甩着手里的小皮鞭,挥着手中的小烙铁,丧心病狂的审问犯人了。
想到这种血腥场面,顾东篱身子一颤,抖落一胳膊鸡皮疙瘩。
洗漱起身,到院子里活动腿脚。
商佩兰早早起了,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怀睿揉着眼睛从自己房间出来:
“娘,早上好。”
“真乖”
“澜舟爹爹回宫去了么?”
小怀睿一脸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