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般表现,乳娘已经笃定:这个臭小子定然酒后乱性,坏了公主的身子。
这可如何是好?怎么跟贵妃娘娘交代呢?
…
庆山公主问顾东篱借了一身衣服,一句话没多说,直接坐马车走了。
顾东篱半天找不到柳承,想着方才他要吐,
总不会死在厕所了吧?
去找了一番,还真就差点死在厕所了!
柳承的脑袋破了一个口子,鲜血淋漓,要不是顾东篱及时发现,大概就凉了。
匆匆送了医馆后,傍晚又接回了玉膳楼。
秦北行还有琼林社一干众人等在柳承床边,见人转醒,这才松了一口气。
嵇松龄首当其冲,抚着胸口道:
“我的天,柳承兄你要是醉死在恭房,我岂不是成了杀人凶手?刚才就属我灌你最猛,老天保佑,你可算醒来了。”
柳承捂着疼,回忆着方才的事。
他好像——
一道惊雷劈在他脑海中,他重重躺了回去,紧闭着双眼,死气沉沉。
“救我干什么?还不如死了呢!”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秦北行再三逼问之下,他终于把自己跟庆山公主的这段说了出来。
嵇松龄脸色铁青,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