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
砰。
庆山公主用尽全身力气,摸到一边的恭桶盖,然后重重砸在了柳承头上!
身上男人闷哼一声,失去知觉。
庆山公主被他压着,动弹不得,下身光溜溜的,身上男人又热得像块烧炭。
举起双手,沾染了一手的血,她害怕极了。
这才拢着哭腔,尝试一声一声呼喊乳娘。
兴许是隔得有些远,乳娘并未听见,但公主出恭去得有些久了,乳娘不放心,还是放下绣绷儿,寻了过来。
听到公主呼唤的声音,她忙推门进来——
一进门,就傻眼了!
“婉儿!”
乳娘又气又恼,用力把柳承拖拽开。
看着公主下身赤裸,裙子早就不知去哪儿,地上又有血迹,她的整颗心不断下落,知道坏事了!
一边把庆山公主扶起来,一边关上了门,宽慰道:
“婉儿不怕,婉儿不怕,他要是欺负了你,就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呜呜呜。”
庆山公主扑进了乳娘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未通人事,不知道什么才是真的的欺负、轻薄,只当自己被他看光光,又压在身下这么久,肯定已经名节不保了。
除了抱着乳娘嚎啕大哭,就是念叨着:
“杀了他,我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