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妇人就笑着出去了。
隔着一方屏风,顾东篱解开外裙,假模假样蹲坐下来,目光紧盯着妇人的身影。
顾东篱心中已经明白:这个妇人,一直都在说谎!
她说自己颠沛流离,一直都在吃苦,给人当奴才使唤,可一双手细白嫩滑,绝不是干活的人该有的皮肤触感。
自己娘亲日日劳碌,年纪倒是比她轻,手却粗糙多了。
而且,从前伺候心柔的沈家丫鬟,怎得是如此粗鄙、毫无心机的妇人?
难道沈峦已经走投无路,随便找了一个人,来充演心柔丫鬟,做所谓的王牌人证?
这也不可能,与其要找人扮演,为什么不找个像一点的,这也太奇怪了。
顾东篱满腹疑惑。
不过,她觉得这一次过来探查,虽然不能说话,但却凭着聋哑优势,说不定更有机会弄清楚事情真伪。
这厢屙着屎,房门叫翠红打开了。
她迈着轻缓步子走进来,站到妇人边上,冷
声道:
“娘,小丫头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