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篱摆好碗筷,用一双干净的银筷子,替她夹菜。
妇人有些感动,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感怀道:
“你是个聋哑也好,我与你说话,不算害了你!我这张嘴快,害了不少人,心知躲不了多久,也得把自己害死,索性站出来拼一把,让真相浮出水面,我也好过安稳的日子去。”
顾东篱心道:
你知道什么真相?真是被洗脑成功了不成?
对着聋子还一个劲的骗。
不喜欢被人亲昵抓着手,她下意识挣扎出来——
掌心相触,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又反手摸了回去。
顾东篱这一记操作,倒是吓了妇人一跳:
“咋啦烧火丫头,这么喜欢我呀?还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顾东篱急中生智,轻晃了晃她的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看着有些急切。
“呀,是要上茅厕了吧?”
“啊吧,啊恩…”顾东篱连忙点头。
妇人牵起她的手。领到了内室的屏风后头,里面有一只软垫恭桶:
“你就用这个,外头那些奴才使得,脏得很,我这个干净!你给我拿酒来,算我报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