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说人已抓回,所以虞芹也就没当回事,想着郊外和城内还是有段距离,想来那虞百川也没跑多远。
可现在看来,这虞百川非但比她所知晓的跑出来的次数多,而且还跑得很远,在城中逗留时间不短。
这些事情小厮可都没告诉她。
虞芹听完不免皱眉:“这些事情为何没有及时禀报?”
“这…这,”福伯擦擦汗,道:“这老奴想着,虞百川他毕竟是夫人您的父亲,一直在宅子内被关着,
难免想出去透透气,更何况虞百川看着老实的很,老奴也没想到他会去…去花楼,所以…”
说到这儿,福伯满头是汗,一句话磕磕绊绊,紧张地不得了。
“这就是你瞒报不禀的理由?”虞芹看他,眼神冰冷。
福伯吓得一哆嗦,慌忙跪下,“夫人、夫人,老奴不是那个意思。老奴…老奴…”
看他支支吾吾,显然是再不能说出什么来,虞芹垂
眼,淡淡道:“只是让你看着宅子而已,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我这也没必要再留你。”
说罢,她扬手叫来青玉,吩咐:“等下回府上账房拿些银子,把人打发了。”
“是。”
说话的功夫,大夫到了。
他先看了眼虞百川,确定他只是因感染花柳病而抵抗力低下而晕倒,并无其他大碍。稍后,他又诊断出赵红苗已经被感染,且无药可医。
赵红苗起初还自欺欺人,直至大夫下定论,她才惶惶坐下,白着张脸不再说话。
见状,虞芹遣散屋内众人,待屋内彻底安静下来,她寻了个位置坐下,悠悠开口:“我知道你当初是装病,并未感染什么瘟疫。”
此言一出,那赵红苗好似被当头给了一棒般,骤然弹起来。
她瞪大眼睛看着虞芹,好似不认识虞芹一般,满脸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