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吃了吗?”
小律师气得不轻,对身边的女人说,“叶女士,你看看这个态度!我觉得我们应该准备好律师函,用法律的武器捍卫您应有的权利!”
作为当事人,叶姿兰只是淡然地挑挑眉,没有回话。双手搭在自己的膝头上,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好像在看调皮的孩子,无限纵容。
“权利?你和我谈权利?”说真的,我觉得这两个字在口中打转,都是一种笑话。
“好,那我直接告诉你,我现在的权利,就是用扫帚把你们扫地出门…立刻,马上!”
腾地站起身,我横眉竖目地看着身下的两人;而身边的江野更是为虎作伥,将自己的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随时准备着将人活拆了。
然而,叶姿兰不愧是叶姿兰,什么风浪没见过。
撩了撩鬓边的碎发,叶姿兰眨了眨嫁接过的纤长睫毛,轻声说,“小荼,妈妈也是没有办法了,你现在难道不该帮帮我吗。”
我硬声硬气,“帮不了,您这么骄奢淫逸的生活,我除非烧冥币给你才够!”
“是吗,”拉长了声调,这女人笑得饱含深意,
“你出不起,封总可以啊。你们现在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别说要他的钱,你就算要他的命,他说不定都愿意给呢…”
双手紧紧捏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中,那种刺痛感完全无法浇熄我的愤怒。
我怎么会猜错她,她这人是属苍蝇的,见到点荤腥就嗡嗡围上来,必定非要吸上一口才满意!
从前贫困潦倒时,她悄无声息;如今见有利可图了,便立刻从不知名的地方钻出来,恬不知耻地要占便宜。
愤怒到极点,化为了死水无波般的沉沉。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没问题,我等你告我…有本事你就让我去吃牢饭!至于钱,不好意思,一毛都没有!”
闻言至此,叶姿兰脸上终于多了一丝丝不愉快。
她深谙我又臭又硬的脾气,蹙眉说,“陈荼,你为什么这么不知变通?对于封寒北来说,几十万几百万只是小数目,你帮助我分一杯羹,有何不可?
再说了,以我的身体,也不会费用你们太多,花钱消灾,就当做满足我的最后一点心愿,至于那么为难吗。”
“叶姿兰,你真以为带个什么狗屁律师,就能够空手套白狼?”
我极尽讥讽之可能,口中的话语利如冰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