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荣千炒了之后,我彻底没有了经济来源。思来想去,只能做一些来快钱的兼职,晚上卖酒水,凌晨再做代驾,勉勉强强凑出一点生活费来。
龚姐那边,我虽然三番五次地求,她也只是说没有合适的,偶尔几个模特或者推销的活儿,油水也低得可怜。
一想到明天要带陈梦灵去医院复查,我心里便沉甸甸的。即使曲屏风那边好意宽限我几天,拖下去总归不是个事。
想着想着,我习惯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夹在手
指间,摸出打火机点上。
生活已经如此不容易,方铭凯却不停咄咄逼人,一口一个封总在等你,让我愈加烦躁。我知道,再见面只会让这种危险的关系更加恐怖,我何必还要去自寻死路呢?
想到这里,我深深地吸一口烟,“咳咳…”
抽烟是个减压的好方式,只是这么多年,我抽烟的技术还是很蹩脚,常常像这样会把自己呛得两眼通红,肺管子火烧火燎的。
一根烟烧得猩红而缓慢,红光在黑暗中闪闪烁烁。当我回过神来,便见到火星对面冒出一张人脸,顿时将我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