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崎山脸上泛起阴鸷的笑,“这样的最好了,就怕遇到油盐不进的臭老九!”
“老爷,我听说,这严坚的儿子严庭玉和霍天麟,还曾因为他那个续弦的小娘们儿闹得不愉快,霍天麟
曾当众让杨坚父子下不来台。”
“哦?有这档子事…”高崎山摸索着光头,“哼!没想到,霍天麟那小子的婆娘,还是个惹猫的鱼腥啊…”
“老爷,属小人直言,这次,明面上,是漕工找茬我们,我看,这事,十有八九是霍家坑我们,既然这样,我们也不能白白受欺负,怎么地也该给霍家找点不痛快才是!兴许,还能借着这事,把少爷挖出来。”
“嗯…”高崎山点点头,忽而吩咐道,“你打点狱中后,再给我去办一件事…”
管家附耳过去,高崎山说得起劲,眼中杀机四伏。
翌日,高崎山接到了高程吃那个狱中捎回来的书信,信中亦是让高崎山对漕运下手去找突破口,高崎山
这日,便设法约到了严庭玉在岷山城的醉花山涧见面。
是夜,高崎山在贵宾厅里等了许久,也不见严庭玉来,心中愤懑不已。
“你到底通知他没有?”高崎山质问管家。
“小的将拜帖亲自送到严少爷手中的。”
“妈的!”高崎山一拍桌子,忽然听见一个声音道,“呦,高老板好大的火气,难不成是肚子饿久了,火气就变大了?”
正说着,宣纸做的屏风推拉门被从外推开了,两个侍女让出空位,身穿米白色长衫,手握纸扇,瘦到脱相的严庭玉径直进来,就在高崎山对面的锦缎蒲团上,席地而坐,一旁,异国打扮的侍婢上来,斟茶。
“严少爷,您迟到了!”高崎山收敛起心神,挑眉望着严庭玉。
严庭玉喝了口茶,瞥了高崎山一眼,冷笑,“我很忙,漕运上那么多事,哪一件少了我们漕帮。倒不如高老板这么悠闲自在,儿子都进去了,还有空约我吃饭喝茶呢!”
闻言,高崎山拳头一捏,却在桌下,悄无声息的松开,接而,他阴笑道,“我儿高程被奸人陷害入狱,老父是恨毒了那些背后使诈的阴险小人,严帮主和严少爷领着漕帮这些兄弟在岷江上讨生活,最是正义仁义之士,因此,老夫才想到请严少爷为我们高程主持公道啊!”
“为你儿子?找我帮忙?”严庭玉挑眉,阴鸷的嘴角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