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咬牙,摇了摇头,“老爷,退回来了。”
“废物!”高崎山一把将管家甩在地上。
管家爬起来,膝行到高崎山身边,磕头道,“老爷,我等带着东西,在门口等了整整两个时辰,王大人都不曾接见,连药丸都没收,我等给管事的好处,管事的连消息都不肯去通传,说是王大人吩咐过的,高家的东西,一律不收,免得又吃错了药,那事情就大了…”
“嗨!”高崎山重重的叹了口气。
管家继续道,“老爷,黄货,药丸都送不出去,看样子,王大人是真生气了。”
“这个王瘪三,我高家给他老娘的药,确实是好药,怎么他眼瞎么!他老娘不是吃的好好的,没死!”
说着,高崎山一拳头重重的锤在墙上。
“老爷,王大人是出名的孝子,那日,那些漕工来
大闹,想来不是为了验证我们的成品药纯度不够,为的,大概就是让王大人怀疑我们啊!”
高崎山眼前一亮,“对,就是那些漕工!让你去追查他们,查的怎么样了?”
老爷,漕工都是漕帮的人管的,他们是霍家一党的,也不可能随便让我们查。严坚可是个硬骨头!”
高崎山怒目圆瞪,摸着溜光的秃瓢,恶狠狠道,“霍家!哼,我和他们势不两立!”
“老爷,现在怎么办呢?”
高崎山望了一眼抬回来的黄货,吩咐道,“去,拿些钱,先去大狱里打点下,最好能让我和程儿见上一面,若是不能,那就给程儿安排好,别让他受罪!我书信一封,你给我设法带进去给程儿!”
“是,老爷!”
高崎山转身便去书信一封,递给管家。管家收入袖中,刚要离开,却听高崎山道,“站住!”
“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高崎山眯起精绝的眼睛,“漕运的严坚,是不是也只有个独养的儿子?”
“是,严坚有个独养儿子叫严庭玉,不过这个严庭玉却和他爹不同,吃喝嫖赌样样来,我听说,他还好这口…”说着管家比划了一个抽大烟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