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他接着又唱: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绿草萋萋,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方向,却见依稀仿佛,她在水的中央。
简洁听着,不由得也跟着轻唱起来:
我愿逆流而上,与她轻言细语,无奈前有险滩,道路曲折无已。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足迹,却见仿佛依稀,她在水
中伫立。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简洁唱完,文烈鼓起了掌,他睁开眼睛,对简洁说:“不错,不错,虽然有些跑调,却跑得别有一番风味,诠释出了另一种…嗯,风情!嗯不是,嗯…怎么说呢?就是,就是,我也形容不出来。”
“哈哈!”简洁乐了。
文烈想了想,索性打了个比方:“就是一千朵出水芙蓉,就有一千种清新姿态、一千种唯美娇羞。就是这种感觉。”
“你这夸人夸得太玄了,不过我听着开森。”
简洁心情一放松,不自觉地把速度开到了40迈,行驶得也越来越平稳。
“你在街口,筹钱,”简洁说着自己先对自己耿直的措
辞笑了场,“那会儿,就是我和阿宁最开始听到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
“叫《筹钱歌》啊!”文烈哈哈一笑。
“我说正经的,你回头教我唱,我想学。”简洁说着,扭头瞪了文烈一眼。
说话时前面正好一个不大也不小的坑,简洁发现时已经来不及绕过去,她尴尬地一轮子压了进去,然后猛地踩了刹车。
“你干嘛呀?”文烈不解地看着简洁。
“撵坑里了。”
“这是吉普,越野啊!姐姐,这样一个小坑就跟玩儿似的。”文烈有种想哭地冲动。
简洁往方向盘上一趴,恨不能把脸藏到行李箱里去,但转而她又抬起头看着文烈,忍不住好笑。
简洁高大上地自我解嘲说:
“我平时开的都是法拉利超跑,底盘低,哈哈,哈哈。”
文烈看着简洁,有一种表情,叫跪服!
然而简洁再打算发动车辆时,却发现整个地都不对劲了,怎么也发动不起来,她试了很多遍,懵逼了,急得不行。
简洁心想这下死定了,把车弄坏了!
“怎么办啊?车坏了。”简洁抱歉地问文烈。
文烈彻底被简洁迂服,他哀求:“姐,你能把车钥匙先拧一下吗?黑灯瞎火地我看不见。”
“啊?哦!”简洁暗自感叹自己这神经大条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你是我见到过最牛逼的驾驶员!”文烈发自内心地赞扬简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