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却躺在那儿大爷似的笑眯眯,她气急,捡起地上方才被碰掉的枕头砸过去,“你还笑的出来。”
“我的海棠真美。”
越说越来劲儿,孟海棠觉得他是没有羞耻心的,脸颊更红,幽怨的瞪他。
谁知,他突然站起来猛地将她腾空抱起,主要是,柴隶庸什么都没穿,他是暴露狂魔吗?
“我抱你去洗身子,累坏了我会心疼的。”
鬼才信他心疼,如何心疼便不会叫她用手帮他。
一上午就被他们闹腾过去,早饭时间都耽搁了。所以午饭时间就提前了一个时辰,刘昌友和司机小张面面相觑,也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哎,美色误事啊。
短暂的安阳之行告一段落,孟海棠不好在外久待,柴隶庸也有一大堆军务要处理。沈中秋跑了,想来是要闹出点热动静来发泄的。
急急忙忙回到富城,还没进城就有人来报。
“少帅,北安来信。”那人见到车里的女人是孟海棠继续说道,“沈中秋带人去骚扰南安周边,见人就杀老弱妇孺都不放过。”
南安是柴隶庸地盘的边界,另一边就是沈中秋的地界。
黝黑的眸子瞬间冷若冰霜,孟海棠就坐在他身边,听见他手
指关节都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想要让他平静,柔软的小手附上他的大手。
他松了松手,只是表情还是严肃,“倒是他的作风。”
汽车一路进城,柴隶庸先送孟海棠回孟家,随后赶回督军府。
孟海棠知道,沈中秋是把他惹毛了,这俩人定是要在对上一次。想起这些,她都心惊胆战。
她心不在焉推开门,迎上孟百合,她看孟海棠的眼神有种幸灾乐祸,擦肩而过的时候才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