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棠不答,视线看向远方。柴隶庸轻笑,“从前有多少无
关紧要,今后,我的女人就只有你。”
自从认识她以后,柴隶庸对别的女人也不感兴趣了,有时候宁愿忍着也不想碰别的女人。
他总觉得,海棠会不喜欢。
她心里高兴,面上云淡风轻,走在他身边乖巧可人。如水般的眸子清澈见底,她琼鼻挺巧,小嘴精致,风一吹撩起她耳边的碎发,漫不经心吹拂到柴隶庸的脸颊,扰乱他的心神。
手指收紧,生怕她跑了一样。
一小天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过去,回到客栈天色见黑。孟海棠疲惫不堪,躺在那儿也不想动,懒洋洋的闭目养神。
不知不觉打了个盹,她就感觉有人在给他脱鞋,很轻,她也不想睁开,任他随意而为。
慢慢的,衣裳的纽扣也被解开,大手搂着她腰把后背腾空这才脱掉衣裳。她迷迷糊糊有意识就是困意太大,根本睁不开眼睛。
可能就是因为心里知道那个人是他,所以孟海棠才能如此安心。
她向他怀里缩了缩,小手搂住他的腰,十分满足。
这一夜,孟海棠睡的出奇的好,一夜好梦。
清晨的阳光柔软多情,映在两人的脸颊仿佛是羽毛落在了脸上。灿烂的光芒打亮她的美,柴隶庸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一个字的对话都没有,他直接吻上去,身子顺势压上去,手也配合的放上去…
被子都被折腾的满是褶皱。
身体健康的男人三十岁左右正是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年龄。柴隶庸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忍耐,能忍到此时此刻实属不易。
孟海棠是不喜欢做那种事的,她总觉得黏糊糊的粘在手上恶心。被欺负的泪花都在眼睛里打转,还要给他做那档子事,就更加委屈。
柴隶庸感觉强烈,她越是委屈,他内心越是激动,脑子里都是她细腻的肌肤,潮红的脸颊。
孟海棠累的够呛,手腕都酸疼。
她皱紧眉头,要去打水洗身子。站起来,才发现,脚底都是软的,走路像踩着一团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