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棠和柴隶庸有一个共同特点,睚眦必报。
天黑透了,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挂在天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山上的原因,今晚的月亮显得格外低。
她孤身一人,手里握着黑色手枪,一步步走进寺庙,三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团缩在一起,惊悚的盯着孟海
棠。
平日里嚣张,可终究都是不大的孩子,见孟海棠手里握着枪,全都吓哭了。
“姐姐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
一个个哭鼻涕都淌出来,孟海棠冷笑,“你们一起打我弟弟的时候,想什么了?”
孟海棠开枪,向其中一个男孩的腿打上去。只听耳边都是鬼哭狼嚎,接着,她眼睛都不眨,又打在另一个男孩的胳膊上,她开的第三枪,最后一个男孩的耳朵掉了。
她手都没抖,这样的惩戒算轻的,她更想把他们全都杀了。
欺负弱小,算什么本事?
“你们伤了我弟弟的手臂,腿还有头,我还之,理所应当。”孟海棠皱眉。
她走到匆忙,心里念着孟庆丰的伤势。如此,她都没忘了通知他们的父母上山去接孩子。
回到医院,孟庆丰还没醒。
刘媛媛瞧了她一会儿,看她脸色有些难看,“海棠,你没事吧?”
“孟家来人了吗?”孟海棠问。
“啊,没有,一直就只有我自己。”
呵呵,还真是自私的孟家人作风。只顾着自己享乐,完全不顾他们姐弟俩死活,孟海棠攥紧了拳头。
那几个孩子该死,倒不如说孟长福和柳翠翠更该死。
她有一种冲动,恨不得一枪打爆他俩的头。
“海棠,你做什么去了?”刘媛媛再次追问。
她守在病床边,看着还未苏醒的孟庆丰,“去找打人的孩子了。”
“哦,是应该找他们的,把庆丰打的伤这么重,就该让家长好好管管教。”刘媛媛一旁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