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门童放下扫帚去拦孟海棠,“这位小姐,你稍等片刻,我去通报一声,夫子同意了你才能去。”
“今日,他同不同意,我都必须见到他。”
孟海棠的表情冷的吓人,门童都被她的气势吓得有点后退。
她自行向里闯入,门童大嚷,“你不能进去,不能进去。”
嚷着嚷着,李夫子自己出来了,“阿桑,你下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
李夫子四十左右岁,文质彬彬,一身墨色长袍更显得有学问,他用手随意推了眼镜,“想必你就是孟庆
丰口中的阿姐吧。”
文人墨客就是墨迹,孟海棠质问,没时间和他啰嗦。
“李夫子,我只想知道,我把弟弟好好的送来,他怎么会被打的遍体鳞伤?”
“孟庆丰从来到学堂那天开始,他就不爱说话,从不主动与人有往来。渐渐,就被孤立了,经常被那几个孩子嘲笑欺负…”
夫子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像讲故事似的,听的人着急。
最后,孟海棠也算是听明白了。
就因为孟庆丰内向,有几个孩子天天嘲讽他,说他是哑巴小傻瓜。还总拿死了孟杜鹃说事,说孟家没一个好东西,今天不知道他们从哪听说,他和孟海棠是私生子,就一直说个不停。
可能真正把他惹恼的是他们说孟庆丰的生母说不定是个女支女,以此作为嘲笑他的乐趣。
孟庆丰冲过去抱住为首的一个人的腰,使劲向后推
,才被一群人打。
李夫子告诉孟海棠这几个孩子的名字,“孟小姐,都是孩子,出手也没有轻重,你就原谅他们吧。”
猛地,孟海棠的目光犀利,犹如利刃一般,“出手没有轻重,就可以把我弟弟打成这样,这世上还有这等道理?”
李夫子后腿一步,硬是半个字都没说出来。
孟海棠急着找到他们几人,之后去了各自的家中,偏偏他们或许因为害怕不敢回家,那他们一定都在一起。
她拜托柴隶庸留下保护她的人去找这几人的下落,很快就有了消息。
他们躲在后山的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