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在你看来反正人一辈子总有各种痛苦,”施眽点头,“与其向其他人一样烦恼,还不如去感受
些非比寻常的痛苦。比如你现在——”施眽说着睇了睇江止手上狰狞的伤口。
“差不多”江止愉悦地笑道。
施眽看着江止,“有病。”
“早就病入膏肓了,”江止说:“不然我也不会跟你这么多年啊”
这种肺腑之言还真是让人…施眽欲言又止,最后他推开门,“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你在这呆着。”
施眽刚走不久,陆友风就翻窗坐在书桌上翘着腿看着他。江止蹙了蹙眉,“你能别坐在桌子上吗?至少把脚放下来。”
陆友风笑呵呵地真把脚搭了下来,“你能过来一下吗?我这刚醒还有点头晕呢。”
“有事?”江止关上门窗。
“你要真成了残废我小命也不保啊,”陆友风说着拉过江止,“给我看看手哎呀妈呀——你这、你这还能动吗?”
江止摇头,“疼得没知觉了。”
“完了完了,”陆友风左右为难地挠了挠腮跟江止商榷,“那个…要不你截肢算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