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予青觉得自己对施眽实在是了解得太少了。
明括北身后还跟进来了一个人。一个皮肤黝黑大约四十岁上下身形矮小的男人。
施眽并没有介绍陈予青给他们认识。他们仨一坐下来就用用陈予青听不懂的方言聊了起来,陈予青也不多话,而是一直在一旁帮他们倒酒。
三人聊到投机处都大笑了起来,可见相谈甚欢。最后酒足饭饱,明括北和那个男人纷纷道别。
看着风卷残云后的菜,陈予青看着施眽。
“施眽。”
“这是个广州人。”施眽说。
“广州?”陈予青有些明了了,“那不是你要…”
“对。”施眽高兴地为陈予青倒了一杯酒,举杯,两人相互敬酒,“予青,有了这条线,我很快就能摆脱施家的控制了”
“恭喜!”
“同喜”
两人相视而笑。
这一切都被施眽一旁的笛子老头看在眼里。他老神在在地沉吟了一番,饶有兴致地说:“呀哈这个套,牢了。”
…
“唐据!唐据!”阿梁在门外叫道。
“可是有事?”江止开门。
“唐据在吗?”阿梁急忙问。
“在。”江止退开让他看到身后在书桌前默诗的唐据。
阿梁叫道:“唐据!封泠找你!”
“哎哎哎——”唐据登时手忙脚乱,手里的笔没拿稳直接摔在地上。他一个箭步过来,“你说谁找我?”
“你还想有谁?”阿梁看他一脸期待又小心翼翼求证的样子,挑了下眉,“就是昨天跟你看房子那女的。”
唐据哇地一声夺门而出。
“你知道在哪里吗?”阿梁在背后大叫。
“知道知道!”说着人就没影了。
阿梁扶额,“真是没出息!”他一看江止还在门边站着,正要说话一个下人就端着饭食过来了。江止给她道了谢,接过手就放在了书桌上。
“你怎么道这个点才吃饭?”
“刚才没问口。”
“除了罗霆来的第一次,之后你都再没和大家上桌吃过饭了,”阿梁抱着手问道,“你对他有想法?”
“罗霆?”江止说:“没想法。”
“别人可不这么想。”
“别人怎么想跟我没关系吧。”江止示意他进来坐。
“唐据刚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