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不支?五感混乱?不对吧…”江止看着自己微微痉挛的手指,他啧啧有声地自嘲道:“我怎么就不能猝死呢?干脆利落多好!”
“啊什么?”吴谷正在看江止的画,一时没注意他说了什么。
“没事。”江止抻了抻手指,开门。
“嘻嘻”
唐据一脸傻笑的脸让吴谷差点笑喷了,“哎嘿这小子怎么又来了?”
“江止”唐据一脸卖乖地傻笑着,“我背完诗了”
江止不动声色地指了指书桌让他进来。
“诶江止,”唐据来到书桌前低头看刚才吴谷在看的那幅画,“你画的这是什么啊?”他拿起来一看,素净的纸上展现着一对年轻的男女。男的用花锄侍弄花草,女的在一旁用手帕帮他擦脸则的汗水。虽然只是寥寥几笔的勾勒,但依然令人感受到那种了伉俪情深的温暖。
“江止,”唐据拎着纸,有些不解地看着徐徐过来的江止,“这是你画的?”
“嗯。”江止递给他一杯水。
“你也会画这么…”唐据眼珠一转,笑道:“你也会画这么温情的画?”
“温情?”水喝到一半,瞟了一眼唐据手里的话,“哦,那是我爹娘。”
“哎哎哎——!?”唐据激动得大叫,心想大新闻啊!施眽看我给你挖了多大一情报!
江止轻啧一声,埋怨道:“你能不能小点声?大呼小叫的像一个成年人该有的样子吗?”
“我——!”唐据一噎,指着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小破孩!你才多大啊敢训起我来了!——别以为你会点武功了不起!告诉你,得罪了我我能让你身首异处!”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江止挠了挠头,“原来我都十四了。”
吴谷直翻眼皮,“是啊,你才十四,就已经命不久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