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她要出去踏青,感受一下冬雪,他说太滑了。
这整日整日的,她不出去,他也不出去。
最后念锦云忍无可忍道,“王爷,您就没有事情要做么?”
君北望正在炼制药物,据说是去疤膏药,这个药物里面好像还要放葛根的。
没错,她就认识一个葛根。
“如今我也算是金府的晚辈,自然不用去朝廷,外面的生意都有掌柜和堂主在控制着,也不需要我烦,云娘希望我有什么事情可做?”
念锦云听到君北望这样回答,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你应该是最闲散的王爷了。”
“我多陪伴你,你不欢喜么?”
“你若是陪伴我游山玩水,我自然是欢喜的,您这是在禁锢着我,您告诉我,我该怎么欢天喜地地感谢您?”
念锦云已经接近了诉苦模式,然,君北望岿然不动,好像没听见念锦云的诉苦一般。
等了好半晌她才道,“苏荩不是说了,前几个月最不稳定,你若是想游山玩水,待你生了孩子就去玩。”
在王府里,君北望真是把念锦云保护得好好的,连婢女靠近都不让,还从那山上将那个曾经送过鞋的小婢女给接了下来。
小婢女对念锦云是千恩万谢,最后一问名字,叫吉祥,念锦云更欢喜了,这小模样生得就吉祥。
虽然这日子过得是顺风顺水,而且即将要平安度过腊月。
而谢宜兰那边却出了事情。
腊月二十四,还有两天便是小年了,王府上下便都是喜庆洋洋。
毕竟王爷在今年是好事成双啊,不仅娶到了最欢喜的姑娘,这姑娘还怀孕了。
无所事事的王爷是更加地无所事事,犹如一条咸鱼,整日里在王府里翻滚,脸色也比以前温和了许多。
白童照例去和地下室的守卫换班,然,跑到守卫那边,他就见几个守卫焦急的模样。
“什么事?”白童向来语言短,大家伙也是习惯了。
一看是白童,守卫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原来是地牢下面的谢宜兰不见了。
这地牢四面都没围着,有什么人能这么厉害将谢宜兰给截走?除非是府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