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望,你别一直这样抱着我,你能告诉我,是因为什么而生气的么?”
念锦云眨巴着眼睛看着君北望,心里甜滋滋的,期待他的回答。
阳光洒落在窗柩,洒落在念锦云的身上,她靠在软塌上,看着沧桑的君北望。
她见君北望一脸窘迫的模样,笑道,“君北望,你这几日不会是去要饭了吧?怎的变成这副模样了?”
君北望将念锦云将厚重的被子搭在念锦云的身上,嘴角扬起笑意。
“你可知金箍棒是什么?”君北望的笑意里藏着逗趣,其实事情发展到最后,他早就不在乎所谓的金箍棒了。
而是在乎念锦云后来的处理态度,她不应该怀疑自己嫌弃她丑。
因为就算是她毁容了,活着变成小乞丐,君北望觉得自己也会对她好好的,不会嫌弃她。
念锦云听到金箍棒三个字捂嘴笑了起来,然后道,“那不过是苏荩的玩笑话,当时苏荩一直觉得我没有怀孕,是咱们大惊小怪了,才开了这个玩笑。”
念锦云说完,爬到君北望的身前,捏了捏他的脸,“你可知后来她把到了喜脉,说了什么?”
君北望最近都是和白童在一起,白童这人犹如算盘珠子,哪里会去打探消息。
说白耳嘛,打探消息也只能找赵思巧去打探,他连念锦云怀孕的事情都不知道,真所谓是被藏得严严实实的。
“她说,还好王爷您没有欺负我,不然这孩子保住保不住都不知道呢。”
君北望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堂了一下,问道,“真话?”
念锦云点头,“千真万确。”
但她心里想的却是,男人真好骗,不过为了夫妻生活和谐,好骗的男人才是最帅的男人。
君北望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念锦云还以为骗不了了呢,没想到他直接下了榻,开门叫来了白童,
让白童去净房放水。
然后再回来走到念锦云的身边笑道,“我去沐浴更衣,你在这里乖乖等着,我沐浴更衣结束咱们就回房。”
说完,君北望就像一阵风一样离开了。
这误会终于解开,念锦云的心情也恢复了平静,但唯一不好的便是,君北望总是一本正经的克制她做事情。
譬如她要出去看店铺,君北望叫赵思巧和苏荩去,她被禁足了。
譬如,她要吃甜锅饭,他说太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