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九庭虽然身在军营,但遍布眼线,知道秦牧同翠釉的去向,且立刻就将此事同许海花发脾气联系起来,脸上顿时阴雨密布。
许九庭在楼下西式的大厅里头坐了一会,喝了杯茶,终于听到楼上消停了,才站起来,上楼敲许
海花的门:“女儿,你可在里头?”
屋里头一片狼藉,许海花压根不敢开门,尚存着侥幸,期望许九庭刚回来,并未听到早前的动静,并扯谎道:“爸爸,女儿已然睡下了,您可是有什么急事?”
听到“急事”二字,许九庭在外头的脸色顿时又阴沉了两分:“先开门!”
许海花无奈,只能走过去将门开了,站在门口挡着,只求许九庭不要注意屋内的情况。
然许九庭平日都是“火眼金睛”,更别提早已心中有数,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发脾气?谁惹我宝贝女儿了?我女儿也有人敢惹?”
听到这话,许海花立刻红了眼眶,委屈地撇了撇唇:“还不是该死的秦牧和翠釉,他们一向都不将我放在眼里,现在还凑成了一对,一唱一和,真是碍眼!”
“女儿无需生气,他们这般,不过是替自己寻死路,爸爸瞅着哪天寻到一个机会,就将他们一并
收拾了。”许九庭此时俨然一副慈父的模样,接着问道,“是不是被翠釉从医院挤出来了,若不是,你这会也不会在家中。”
许海花得了许九庭的纵容,此时全然不用顾忌他责骂无能,回道:“翠釉那死丫头,说我跟茂霖哥哥啥也不是,还说我不要脸,跟秦牧一道挤兑我。这翠釉收拾起来还好办些,可秦牧,怕是不好下手吧?此前不但躲了一劫,还白得一个媳妇。”
许九庭一脸不以为然:“女儿高估秦牧了,爸爸早已给他准备好罪名,等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