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卫陵随我回红海。”邵皞痛快开出条件。
“这却不是我能决定。”上邪失笑道,“你与其支使我,不如问问你旁边那位小朋友。”
此间还能被称为小朋友的人,自然便只有夜宴了。
邵皞却是不太愿意直视夜宴的。只因他固然一早已决定顺其自然,对夜宴既不喜爱也无厌憎,但一想到他是天地间第二个将能够继承神格、改变天地命运的人,他心中便总还有着一些情绪,一些郁气,不是特别想与之产生交集。
但事关自己小徒弟,他也只能不情不愿问道:“这与他有何干系?”
“只因咱们那位小徒弟,只怕是不愿与他这位朋友分离的。”上邪轻笑道,“他心中想必已打定主意,夜宴去哪,他便要跟着一道去。”
邵皞郁闷得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难不成他还是个小屁…”话未说完,想到自家小徒弟确实还
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屁孩,一时气闷非常。
上邪笑了笑,看向夜宴道:“是以,你接下来将去何处?”
与他对视片刻,夜宴道:“天禄关。”
上邪长眉一挑:“找薛长仪?”
夜宴颔首。
秦关插口道:“薛长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