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关有些莫名:“我怎的犯傻啦?是我说朝歌说的不对么?”
“是你说闻道说得不对。”上邪笑容愈发调侃。
秦关便也愈发茫然。
“你说他与朝歌‘剑拔弩张’,可你何时见他二人当真剑拔弩张过?”上邪欣赏好一会儿她一脸迷茫的神色,这才笑道,“也就是听闻朝歌不由分说便去刺杀真胤,闻道这才与她置气了两句。朝歌呢?想必她前来见闻道之前,嚷嚷着要杀他恐是闹得要上天,可你看她自见了闻道,直是被他说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快忘了,哪还有半点杀心?再及闻道先前那句‘只是面对朝歌姑娘,便不自觉想要做个君子’,你说他此言何意?”
上邪说这番话时一直含笑看秦关,目中不乏逗弄调侃之意。只因在他看来,秦关整日里嚷嚷着喜欢他,对他一再的表明心意,将自己扮作一副情场高手的模样,可一旦面对旁人的事,明明那两人已表现得如此明显,为何她却惘然不
觉?
他却不知,秦关喜欢上他原就是生平头一遭,而在喜欢他之前,更从未将心思放在这些风花雪月上,是以先前虽有感夜闻道言辞暧昧,朝歌表现前后不符,却到底没转过这脑子,直到听他这一席话,这才恍然道:“你是说他俩…可不能啊,他俩从身份上看,即便不是你死我活,却也必然形如陌路,毕竟他俩应谁都不是屈从命运、更非心甘情愿成为‘生孩子工具’的人。况且朝歌一心一意的反感着夜朝,她怎么会、她怎么会…”
即便只一心与应风采在旁搞着小动作的谢遥,听她这一番话也不由大大翻个白眼:“人的心要真这么听自个儿话,你也不必屁颠屁颠追着上邪跑,更不必一转身就又哭又闹买醉撒酒疯了。”
虽说细想过后后发现确实是这道理,但——
秦关讪讪瞟一眼上邪。
她喜欢他是一回事,但让他知道自己又哭又闹撒酒疯…果然还是很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