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瞧见,也不会想要将其捡起,不得不夸赞这神兽细致入微的观察力。
乐文柏见林幼芙一声不吭,突然欠扁地说道:“如何,是否想要夸赞本上神,却又不知该从何夸起,没关系,本上神早已明了你对我的崇敬和膜拜,不是一定要说出来的。”
林幼芙的嘴角隐隐地抽了一抽,旋即一个反手用力将票据拍在乐文柏的脸上,骂上一句:“自作多情!”然后扬长而去,乐文柏将票据收捡好,暗斥林幼芙下手没个轻重,若是将这张皮囊打坏了那可如何是好。
离开璞玉浑金后,二人又径直去了几个平日与石青山相交甚好的采石工人家中,并无多大收获,只是每个人的笔录中都阐述到了同一件事,那便是重病的石青山第二日奇迹般地生龙活虎地开始做工。
回到县衙,翻看这几日的笔录,林幼芙层层对比,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石青山除了他自己的溺亡以外,还有旁的叫人觉得不可思议之事。虽然斯人已逝,但此事既然被数次提到,林幼芙也不得不多留了一
个心眼,却渐渐发觉石青山的一系列症状非常的熟悉。
眼下童微生因事告了假,石青山命案小分队只有林幼芙似乎有些孤掌难鸣,那神兽今日自打从璞玉浑金出来以后就一直念叨着马氏同款步摇,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咒。林幼芙坐在书案前,一支毛笔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自己的脑袋,脑子里面突然灵光一闪,冒出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她“嚯”地站起身来,红木椅子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嘎吱”声,乐文柏正在翻看童微生昨日留下的医术药典,被这动静自然地吸引了注意力,目光却依然在医术上,头也没转地开口道:“有何发现,说出来听听。”
林幼芙一张嘴开闭了好几回,都没发出声响来,乐文柏不得不扭头看向她,眼中带有疑问,她双手握拳,杵在书案之上,良久,才缓缓说道:“还记得高充提到石青山病重说的那些话么?面色蜡黄,言语困难,呼吸急促,像不像…那书上所记逍遥散上瘾之人,久未吸食的症状?”
乐文柏扬起手上的医书,有些失望地说:“我当你
早该发觉此事了。”
林幼芙愣了愣神,随即“啪”地一掌拍在书案上,另一只手指向乐文柏质问道:“你早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