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因
她还是忍到出了璞玉浑金的大门才问他:“为何偏偏要是徐夫人同样的步摇?”林幼芙的表情认真到好似在追问案情一般。
乐文柏拍拍她单薄的肩膀,安抚般说道:“不必如此疑神疑鬼,只是见你昨日在徐家夸赞了马氏的步摇,想必也是钟情于它,便自作主张替你择了那一支步摇。”
自作主张是真的,不过她夸赞马氏步摇精致好看也是真的,虽然林幼芙总觉得他这便宜儿子做事神神叨叨的,细心却更是真的。
她嘴上却不愿承认:“我那不过是附和你,客气罢了,你几时见我戴过首饰,我根本就不喜寻常女子都爱的首饰。”
乐文柏不咸不淡地说:“是么,我当凡间女子都喜爱珠宝饰物,原来也有例外之人,若你当真不喜,咱们这便去退了罢。”说着便要转身往璞玉浑金走去。
“且慢!”林幼芙想一脚踹死这便宜儿子,一向都
同她对着干的他何时变得如此实在了。他说得对,凡间女子的确都爱珠宝首饰,她也在世俗当中,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例外,她扣住他的小臂:“这生意人收进口袋的银子哪有退还的道理,何必去自讨没趣。”
乐文柏预料之中地收回跨出半步的左腿,潇洒地往反方向走去,双眼洞悉一切地露出一抹不明的笑意,这笑,林幼芙并未接收到,她只是嘟嘟囔囔地跟随他的脚步而去了。
“可是,你如何得知马氏的步摇是出自璞玉浑金,遂城的首饰店大大小小几十上百家,方才胡老板说那步摇是特别定制,其上也未刻字,你到底是从何知晓的?”林幼芙还没有忘记方才一不小心被忽略的问题。
她的话音刚落,他的手上便出现一张白底黑字,三角形的纸张:“昨日,我在徐家捡到此物,虽然只有一角,不过刚巧盖着璞玉浑金的印鉴。”
林幼芙接过手,这是一张被撕碎的票据其中一角,的确是璞玉浑金的印鉴章,不过这么一张碎纸片上不知印着多少人的脚印,已被踩得破败不堪,若是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