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芙气急败坏地看着大胡子匆忙消失的背影,甩开钳制住自己的同僚,对着空气一顿拳打脚踢,这群不干正事的家伙,为什么要拦着她,女人生来就活该被这些臭男人歧视么,这种男人真该被活活打死!
“此人究竟犯了何事,值得你下手如此之重?”好不容易按住林幼芙躁动的双手,其中一个少年十分不解问道。
林幼芙顺顺气,捋了捋耳发,没好气道:“白吃花
酒!”
“嘶”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白吃花酒就被打成这副模样,现在看来前些日子那些个窃贼或是强盗没被她揍到断手断脚还算是轻的。
也只有苗琛知道她到底为何这样急火攻心,只是若再提及一次,怕林幼芙再次气急。
“你的手怎么了,被伤了吗,痛么?”那提问的少年注意到了林幼芙满是鲜血的左手,再次询问道,这次带着几分关切,心道是有多痛恨,下手也不顾自己究竟会不会受到伤害,就算再怎么强悍也不过是个女孩子,这伤口想必是那汉子反击的结果。
林幼芙微微抬头看着那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少年,只觉得他的注意的重点有些奇怪,刹那间,脸上绽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随便在县衙门口右侧的石像上剐蹭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血,道:“不痛,这点伤口算什么,我可是打不死的林幼芙!”
办案时候的林幼芙就像一座生人勿近的活冰山,不苟言笑,迅猛,狠辣;平日里的林幼芙却大大咧咧,人畜无害,平易近人这两种状态下的她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那霍小超袖中藏了武器,芙蓉被他伤了,快些带
进去包扎一番,这一路血流如注还打得不亦乐乎,根本拉不住。”苗琛向少年解释了受伤原委。
“芙蓉你受伤了?”
“流了好多血,进后堂包扎罢。”其他同僚自然也发现了这伤口,呼呼喝喝地就簇拥着林幼芙进去衙门内包扎去了。
少年被人群落到了最后,有些落寞地放慢脚步也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