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她这个胆量倒也是磨炼而得的心性罢了。
毕竟,不管如何而言,对于任何人,她都会有如此胆量。
此时的她垂眸低语,又何曾不是一个极其卑微之人。
尤为不屑的暗自轻笑着,故作浅然一笑之:
“奴婢,也只是实话实说,算不得胆量。”
“当真如此?”双眸中满是怀疑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打量着。对于宁王身边的这奴婢,不知为何她倒是多了几分怀疑。
毕竟,这么多年来,她还不曾见过宁王身边倒是有个奴婢一直伺候在身旁。
对于此事,她又何曾不值得对此事有过疑虑。
听之,君歌亦只能默然地点着头,无畏地则是言道之:“赵小姐如若要见宁王,奴婢愿为带路前去。”
“慢着——”看着她正想从身边走过时,不屑地轻撇向于她。“我可有说过去见宁王,你倒是敢自作主张。”
君歌下意识地抬眸看向着她,却是见她一直都在打量着她自己。她平生又何来不曾厌弃此等之人,可偏偏有些人就是如此的心性,终究都无法改变罢了。
默作长叹一气,缓缓道之:“奴婢自然是不敢自作主张,毕竟一切主都在王爷那儿。可是,奴婢也知晓赵小姐对王爷…”
“住口。这件事,还轮不到你在这儿提点我。”此事对于她而言,根本便不需要一个奴婢来告知于她。再怎么说,对于宁王的心向来都只是她一人的事。又岂能让一个奴婢在此处指指点点。
提点?
一直以来,她自己所言的那番话,根本便是不曾有任何的提点之意。向来都是她自己之意,而她却无半点此意。
想必,亦只能是她太过自信。
她对王爷有意,可赫连烨并无此意。
那一日晚,赫连烨如何言道之意,她亦是在场,又何来不知。
眺望远处的君歌,如若此时她在不愿离此处,想必定然会被纠缠一番。而她,根本便是不知此时的赵妍雅究竟想要如何罢了。
毕竟,她还未从自己的口中得知关于赫连烨的一切
。也不知,是她一直都未存有这心思,还是故作矜持罢了。
“既然赵小姐无事,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本小姐,可让你走了?”
听之,亦是尤为无奈的一笑而过,心中甚是不满。可偏偏嘴角所扬起的笑意,却是依然是强颜欢笑罢了。
“可赵小姐,并无有事相问,奴婢也不敢耽误了时辰。若是宁王惩罚了奴婢,不知是奴婢的错,还是赵小姐的错。”
赵妍雅听得她句句将宁王挂于嘴边,不就是拿着宁王的身份来压制她自己罢了。可就算是,她向来都不吃这一套说词。
“宁王从不为这点小事与任何计较一二,莫不是你小小奴婢刻意有所托词?”
“奴婢,自然是不敢。”
托词?
她这可不算是什么托词,根本便是不愿与她有过多的交集罢了。
她就算借此机会离开,又与她有何干系。